的绝学,西天佛吟是灵音老君藉以横行江湖的魔音。眼前这位姑娘能以一支碧玉南管和吹奏什么“凤管十六调”,不知又是谁的独创乐章!如果这些奇妙的音律不用以杀人,开个音乐大会岂不是好?
然而,眼前这位姑娘的武学和音学俱已被玉箫郎君识破,说到打赌,倒是令人担心……。灵音童子一想到陈含英可能会败,急道:“姑娘千万别和那淫魔打赌,把人擒下来问好了。”
这一声“淫魔”,顿令陈含英联想到玉箫郎君不怀好意,不禁俏脸艳红。玉箫郎君被揭穿心事,也气得哼了一声道:“小子!你要不要再尝一下彤管点穴?”
灵音童子有脚虽不便于行,但一见陈含英地使用南管吹奏音律伤人,已是成竹在胸,微笑道:“你准备后事就是,何必多贫口舌?”
陈含英回眸一笑道:“你真不怕么?”
灵音童子轻轻点头。
玉箫郎君眼见灵音童子对陈含英恁地关心,妒火大发,怨声道:“灵音小子,你滚下来!”
灵音童子暗提“小劫奇功”,冷漠地说:“淫魔,你再敢在上前,灵音某一掌就送你的命。”
玉箫郎君曾和灵音童子打过一场,知道彼此功力不相上下,当时只是欺他行动不便,才由他身后进袭成功,既有陈含笑在他身旁,这种优势已失,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嘿嘿干笑道:“本郎君正要你二人成为一对同命鸳鸯,何必和你单独交手。”
灵音童子道:“你休辱这位姑娘。”
陈含英轻笑道:“他爱说,就由他说去,我要吹奏绝调了。”
话落,凤管已奏上芳唇,一缕细若柔丝的声音透管而出,刹那间,仿佛幻成一张绝大的蛛网随风飘荡,只要任何东西一触及网丝,立被沾紧不能脱身。
“黔驴之技。”玉箫郎君淡淡地一笑,然后将玉箫凑近唇边。
陈含英回顾灵音童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