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生机无望,或能改变心意,倾囊相授也未可知。”
花凤林略一沉吟,颔首道:“今晚三更时分我再来。”说时步下楼去。
猴形老者在神龛一角取出一盘酒食,席地而坐,自酌自饮,怡然自乐。
片刻时分——
猴影老者忽两眼笔直,只听蚁音入耳道:“你叫什么名字?”
“老汉荀万兴。”
“拜魇之术是何人所为?”
“是老汉。”
“莫非你是祝由科传人。”
“不是!”
“那么你为何习得拜魇之术。”
“老汉偶然在湖南深山中救治一名垂死老人,无意谈起老汉为避祸离家,他无可答报,临别之时留下两道符-,并授以拜魇之法,但仅能施用一次……”
“原来如此,解除禁制之法你明白么?”
“那容易,只须在草人身上拔下铁针,焚去符-便可无碍了。”
须臾——
草人身后亮闪火光,显然符-已焚毁。
荀万兴嘴角流涎,昏睡在地,一付酩酊大醉模样。
高楼人静,阁上起了变化,却无人知情。
入晚时分——
花凤林亲身前往钱里正寓所迎接严震武、钱里正两人过府饮食。
华宴盛张,灯火如昼。
夜深更静,花凤林亲送严震武两人返回,半途中,一黑衣短装汉子惶恐奔来禀道:“主人,屋内起火了。”
花凤林面色大变,辞别急急奔回,只见宅内火光烛天,人影纷窜,汲水扑灭火势。
起火之处正是天心阁,骇然猛震,喝问起火原因。
救火的人丁也不明起火之因,答称谅系荀万兴酒醉倾倒油灯,燃着神幔,风助火旺,以致燎原不可收拾。
花凤林猛然想起那具草人,霍地纵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