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张,望大人恕罪。”
盛秋霆笑道:“办的好,我那能见怪,只是皇上三次见召,垂询滇藩病情甚详,以十万火急驿寄珍药,皇上又不是不知三藩有叛乱异图,竟未提及一言半句三藩举动如何,越是如此越为可虑。”
青衣文士道:“皇上对大人动了疑虑之心么?”
盛秋霆摇摇首道:“这倒未必,我在想兵部尚书王大人今晚为何召宴,你知道王大人擅于词令,机智雄辩,稍一应对不善,必露出破绽,深以为忧。”
青衣文士微笑道:“大人有件事尚不知道,王大人今晚并非单独召宴大人,派往外藩封疆之大内侍卫均已调回,均今晚应王大人之邀宴。”
盛秋霆面色一惊道:“此事我怎么一丝不知情。”
青衣文士道:“若大人知道还算什么机密。”
盛秋霆暗暗一震道:“你委实手眼通天,如此说来,削藩之事势在必行。”
青衣文士颔首道:“大人之见与学生不谋而合,圣上必藉大人等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分赴晋滇粤削藩,使三藩措手不及。”
盛秋霆轻哼了一声,道:“天机真不可测,看来我还得更谨慎小心。”
青衣文士道:“蛰龙在渊,俟机而动,大人理该如此。”说着在袖中取出三道招帖递与盛秋霆,恭身而退。
盛秋霆独坐案前,一一披阅,面色凝萧,似作沉思。
此刻,唐梦周已早离了赵瞎子寓邸,由秘道进入皇宫内院。
两个时辰后,兵部尚书王大人匆匆出宫乘轿回府。
华灯初上,王尚书府内冠盖云集,邸外车水马龙,华宴盛张,不下数十桌,有一点青袍文士未曾探明,王尚书不仅邀宴大内侍卫,三公六部九卿均在被邀之列。
寒风凛列,子夜时分,盛秋霆酒意醺醺返转府内,进入了书房。
青衣文士自复壁中飘然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