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取贤梁孟性命易如反掌,他不过利用贤梁孟遂其私欲,可笑贤梁盂尚执迷不恒。”
宫装老妪冷笑道:“白阳图解乃武圣白阳真人毕生心血精研所得,镌之在洞壁之上,不下千余幅,玄奥晦涩,庞镇寰纵然颖慧绝伦,也难在短短一年半载全部参悟。”
何昆仑正色道:“贤梁孟知道就好,老朽等也不愿他习成白阳图解,虽说如此,即是庞镇寰不能参悟白阳图解,他原有一身武学虽贤梁联臂合击也难接下三招。”
红发天魔冷笑道:“华某不相信!”
何昆仑亦不加辩解,只微微一笑道:“据老朽所知,庞镇寰为霸尊武林,处心积虑已久,在各大门派中布下甚多卧底之人,连华老师流沙谷也不例外,恐贤梁孟离开时已易帜生变。”
红发天魔桀桀狂笑道:“何老师无须危言耸听,我那流沙谷中无一不是对华某忠心耿耿……”
言尚未了,何昆仑正色道:“贤梁孟别自信过甚,庞镇寰在卧底之人身上施以逆转经脉手法,神智被控,但在平时无法察觉……”说着手指了一指奚凤啸,接道:“这位贤契穷研‘逆转经脉’手法,幸悟出手手法妙用,但迄未寻出破解之法,倘假以时日,不难悟出,倘华老师不信,那位不妨一试,贤梁孟武学穷究天人,或能助老朽一臂之力,天下武林幸甚。”
红发天魔夫妇及天山三凶闻言不禁一呆,暗道:“这是什么武功,自己成名多年,武林绝学莫不熟知,‘逆转经脉’手法尚未前闻。”目中泛出疑诧不信之色。
奚凤啸倏地一跃,迅快如电落在傅应冰身前,五指朝博应冰按下。
傅应冰猝不及防,心神大骇,右手一式“托梁换柱”望上格去,大喝道:“小辈敢施暗手。”左掌“西风卷帘”猛向奚凤啸“期门”穴捺去。
但傅应冰左掌“碰”的一声击实奚凤啸胸前,奚凤啸屹立如山,傅应冰只觉如击中败革,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