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上官令主堪为证明。”说时手掌一引,恳邀展天行等人去森罗宫。
展天行不禁面色微变,眼光向茅焕望去。
茅焕暗暗叹息一声,心知推却不易,若反颜为敌,势所必败,眼珠转了几转,道:“帮主,森罗宫又非天罗地网,我等正欲瞻仰,岂能负此一行。”
展天行不愧一帮之主,纵声豪迈大笑,一个箭步跨至上官相面前,道:“上官兄,咱们走!”
口口口口口口
夕阳残照,垂柳映波,一条清溪傍着如黛青山汨汨而流,溪水碧绿,上游处缓缓驶来一艘渔舟,渔翁枕着舱门假寐着,任令小舟顺流飘浮。
如屏青山绿障中忽吹起一缕箫声,韵律曼妙,令人沉迷,神往欲醉。
夜暮渐垂,箫音突变,渔翁似遇蛇噬,双眼倏地睁开,目中神光骇极恐怖,面色惨变,挺身立起,猛地一踹舟身,身如脱弦之弩般射向岸上。
这艘渔舟经渔翁猛力一踹,不住地在水面急旋,半晌才定,又缓缓向下飘去。
夜空闪耀繁星万点,数条黑影迅疾如飞往一片大宅院中掠去。
一近巨宅,即闻宅内响起一个清脆语声道:“是谁回来啦!”
“小的洪泽,有事须向陆姑娘察报。”
“姑娘正与岛主静室谈心,你要当心了。”
一条黑影似飞鸟般飞过墙头,往一幢灯光明亮的楼阁疾奔而去。
海天钓叟陆骥似大病方愈,拥着一袭薄被端坐床上与陆曼玲诉衷谈往。
陆曼玲虽在谈笑中却抹不了眼角眉梢隐泛的淡淡哀愁,海天钓叟望了陆曼玲一眼,微笑道:“玲儿,你是否担心你那啸弟去后信息全无么?”
陆曼玲玉靥陡地涌霞,娇嗔道:“爹,女儿才不关心他咧!他向来行事从不愿有人在旁干碍,行踪飘忽,心机莫测!女儿怎管得了他。”
海天钓叟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