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赶紧去办,免得我等久候乏味。”
王二忙不迭的答道:“少的遵命。”
忽闻邻室丝竹弦管扬起,八音齐奏,一个歌声和起:
“昨夜风兼雨,
帘帏飒飒秋声,
烛残漏断频倚枕,
起坐不能平,
世事漫随流水,
算来梦里浮生,
醉乡路稳宜频列,
此外不堪行。
歌声曼妙宛转,悦耳清脆。
邻室忽轰然道一声:“好,只是太凄凉,黛萍姑娘再唱一个如何?”
丝竹弦管又起,歌声顿扬:
“黄叶无风自落,
秋云不雨长阴,
天若有情天亦老,
摇摇幽恨难禁,
惆怅旧欢如梦,
觉来无处可寻。”
宠亮大笑扬起道:“黛萍姑娘该罚,此歌更凄凉之极!”
突然,邻室气氛一变,只听大喝道:“王二,你又来噜嗦则甚?”
但听王二低声下气,委婉陈词。
一个巨掌击桌,叭的一声大震,冷笑道:“何物周显达,满身臭铜气,竟能在翠华院中颐指气使,大爷不信他有三头六臂。”
王二闻言不禁色变。
门外突掀帘闯入一个紫酱蟹脸长衫老者,年约五旬上下,目中神光电射,冷笑道:“那一位是周显达。”气势虎虎,似择人而噬。
接着门外又走进三人,其中一人正是燕飘萍,一眼瞥见中年儒生,忙道:“韩师叔,都是自己人。”急趋向中年儒生笑道:“闵兄,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京师一别,倏已三载,令尊令堂可好。”
中年儒生莞尔一笑道:“好说,托庇躯体康健。”
燕飘萍向蟹脸老者笑道:“师叔,这是闵解元,京师旧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