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冷哼一声道:“陆姑娘,敝总瓢把子相求之事,不知……”
陆曼玲道:“这个,我已仔细想了一想,不过家父未清醒前暂不作决定。”
袁长庚怒道:“时机危迫,稍纵即逝,必酿成大变,请姑娘勉为其难,老朽保令尊安然无恙。”
陆曼玲轻嗤一声,道:“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袁长庚怒道:“姑娘执拗不允么?”
陆曼玲也是心智过人的巾帼英雄,目珠一转,道:“子时已过,贵当家谅已出关,尊驾可否请贵当家来此一谈如何?”
袁长庚怒道:“敝总瓢把子如能来此,也不致相求姑娘了。”
猛然省悟陆曼玲在拖延时间,不禁大喝道:“陆姑娘,你这是心存诡诈,别怨老朽辣手无情了。”
斜步欺身,呼的一掌劈了出去。
陆曼玲早知必不免一战,袁长庚未出手,长剑一式“飞花飘蕊”攻去,挥出漫空银星,袭向袁长庚要害重穴,奇诡莫测。
袁长庚只觉陆曼玲剑招神妙,无懈可击,逼得撤臂旋身,岂料站立壁角侍婢四支长剑寒光电奔袭来,不禁慌了手脚,忙移形换位,避开了五支长剑袭体之厄。
五支长剑配合严谨,招式辛辣歹毒,绵绵不绝攻向袁长庚而去。
袁长庚为武林高手,掌腿交挥,罡风狂啸,五支长剑未近身,即逼得荡了开去,但剑势依然如同叠浪春潮般攻来,迫得袁长庚发须飘飞,眼中精芒怒射,运出十成功力。
陆曼玲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忖道:“只须守候啸弟醒转,即可无虞。”
她暗中与四婢一使眼色。
四婢心意相通,各施展神妙剑招,寒星飘洒,剑飚如虹,划空锐啸。
转瞬,一盏热茶时分过去,袁长庚似察觉陆曼玲心意,心中咒骂道:“贱婢心意歹毒,哼!老夫出名的鬼精灵,岂能中了你的鬼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