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黄尘
一般凄凉味
定佳境今夕登临嗟叹殊深昔日英雄今何在荒草蔓烟伴君身
此情此景,无异把当
头棒喝好把世人唤醒大梦惊觉也黄梁枕。”
邙山四隐不禁面目一变,朝歌声来路凝视而去。
但见冉冉现出一条人影,昏黄冷月映照下,这人却是三旬不到青年儒生,颔下微须,面如冠玉,漫步潇洒飘然走来。
青年儒生似未发现邙山四隐,一曲方罢,仰面歌声又起:
“浩劫来时无处避可怜众生遭颠沛总为残恶多种孽不早计
临终抱恨将谁怼
良善之人安且吉暗中自有神天庇劝尔诸生齐忏罪
立志气莫教祸到空垂泪。”
歌声仰扬顿挫,寓意发人猛省。
一个面目阴冷的大汉狞喝道:“满嘴胡言,你来此找死。”身形疾扑,抖掌猛撞青年儒生前胸。
“啪”的一声大响,击了一个正着。
青年儒生屹立如山,不动分毫,泛出一丝微笑,大汉庞然巨身倒撞出两丈开外,叭哒坠地,两臂断折,鲜血如注涌出,已是心脉震断,气绝毙命。
邙山四隐不禁面色大变,非复方才冷漠阴沉。
红衣老者大喝道:“阁下为何闯我邙山禁地,辣手伤人。”
青年儒生面上笑容益发开朗,慢慢启齿道:“颠倒黑白,不明是非,是谁出手猝袭,你可曾见我动手么?”
红衣老者厉声道:“凡闯老朽禁地之人,必死无疑。”
青年儒生微笑道:“你口气未免太狂妄了点,这邙山真是你们四人久居之地么?”
弦外之音,已知他们真正来历。
邙山四隐不禁心神猛然一震,互望了一眼,身形倏散,分站四面,将青年儒生围在当中。
红衣老者冷喝道:“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