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郭的江湖英雄,说他每日未辰之交必在运河岸现踪,此刻天色已不早,在下迄未发现。”
左姓老头儿闻言面色徽微一变,假笑道:“沈老弟熟知姓郭的长像么?”
中年儒生略一沉思道:“身高六尺,穿着胸前绣着一道金线的短装,古铜面色,右耳轮上长着一颗鲜明豆大黑痣。”
左姓老者与一个精壮汉子不禁面色又是一变,假装淡淡一笑道:“老弟古道热诚,千金一诺不辞迢迢而来,有友若此,足慰平生,但……”
语音稍顿,目注中年儒生接道:“倘或姓郭的有事远离,老弟岂非徒劳跋涉。”
“这人……”中年儒生面现迟疑之色道:“万一不能晤见郭英雄,苟朋友说去通州西大街安通镖局寻访一位姓左的西席。”
一说到姓左,中年儒生目光一楞,凝注着土老头儿。
土老头儿微微一笑道:“可是老朽与安通镖局左西席长得一模一样,令老弟不胜惊诧?”
中年儒生摇首道:“苟朋友并未道及左西席形象,只是竟这么凑巧,兄台也姓左。”
土老儿呵呵一笑道:“这就是所谓缘份。”
于是频频劝饮,并道:“老弟稍安勿燥,老朽敬你一杯。”
三碗落肚,中年儒生似力不胜酒,面色像一块染了色的红布似地,眼内充满红丝,似更焦燥不安。
土老儿咳了一声,压低嗓子道:“老弟,你要寻的那人是否名叫郭盛。”
中年儒生惊得几乎跳了起来,张口结舌,嗫嚅道:“兄台为何知道,莫非兄台认识郭盛。”
“岂止认识而已。”土老头儿更放低声音道:“老朽就是安通镖局的左西席,苟老师相托之事必然重大,有劳老弟枉驾敝局一行。”
中年儒生摇首,面现为难之色道:“苟朋友说因此雁荡贵当家一名手下为对头擒去,严刑逼供泄露不少隐秘,安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