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受尽摆布,虽说均是出诸善意热诚为己,但也心怀不愉,此时一闻邹七竟不取得他同意,就书函送往其父,不禁剑眉一剔,目中怒焰,正待数说几句,忽地厢室内翩然闪出风华绝世的郝云娘,目光一接,李仲华将话吓得又咽了回去。
只见郝云娘面带愁霜,冷冷说道:“华弟,你可是不乐意这门婚事么?”
李仲华慌不迭地立了起来,涨红满面道:“天大的冤屈,小弟怎敢?”
邹七忙打圆场道:“郝姑娘不必动怒,我那贤弟只是忧心浦家姊弟而已,其实吉期可分日举行,邹某已端人前往高山迎接浦家姊弟。”
郝云娘早就藏身厢室,本是有意佯装,闻言娇靥不禁染上海棠红晕,白了李仲华一眼,道:“娘唤你去咧!”
李仲华苦笑一声,向众告辞,无可奈何随著郝云娘走出……
转眼已是七日,邹七派赴燕京之人已赶回,携来李仲华之父复函同意婚事,请邹七代为主婚,其余京中之事一语未提,并带来数盒珍宝做为聘礼。
第三日,桃源谷一片喜气充溢,张灯结彩,笙箫锣鼓之声不绝於耳,李仲华遵命与郝云娘、毁曼云,冯丽芬、林银屏完婚。
蓝天白云,阳光照射,武夷群岭,翁郁生翠。
距桃源谷前几座峰头,一处岭脊之上,忽出现两条人影,仓皇飞奔,衣襟残破见肤,血迹斑斑。
两人均是江湖劲装穿著,年约三旬开外,手中执著一柄雪亮百炼精钢扑刀,脚程虽快,但显得有点强弩之末,足见真力耗损过钜,疲惫不堪。
前面一人陡地停下步来,回面猛笑道:“丁贤弟,看来我俩脱除杀身之祸了!此处已是万山丛叠,林木森郁武夷山脉中,贼党人手虽多,亦难以相觅。”说此一顿,又道:“少山主只说迁居武夷南峦,并未确说地点,只怕我俩尚须费一点心力找出。”
另一答道:“少山主倘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