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不妨直言无隐,王某看看有无两全之策?”
李仲华红著一张脸,低声将和硕亲王府中那晚行事经过丝毫不漏说出。
“太行绵掌”微笑了笑道:“和硕亲王突罹怪疾之事已传遍燕云,王某也有耳闻,料知必是少侠所为,换了旁人也无此功力!只是心疑少侠怎地途径竟了若指掌,如入无人之境?却不料竟是林姑娘相助;依王某看来,少侠只有顺其自然,激则生变,有云:船到桥头自然直!”
李仲华乃聪明已极之人,听出王一飞话意,与宋其一模一样,竟是同情林姑娘,这却是自己一时糊涂任性不择手段所致。
清澈月色映照之下,他脸色更显得红涨异常。
王一飞微笑道:“目前少侠与宋堡主等已无须仓皇奔闽,京中和硕亲王因病失势,多格亲王与铁卫士首领龙飞玉大权独擅,即是和硕亲王党羽明知是少侠所为,天大的胆也不敢轻捋虎须……”
说此一顿,轻咳了声,又道:“不过据王某判断,和硕亲王死党已先头赶往苏闽边境相候,冀鲁境内必安然无事,但一出王某所料的地段,难免重重受到狙击,少侠虽然武功卓绝,却鬼蜮难防,或有失事,少侠当如何处置?”
李仲华不禁一怔!他实在不想在途中多生事故,受人之托应忠人所事,又急於赶往金陵栖霞,遂搓了搓手道:“王老师有何高见?在下当谨遵受教!”
正一飞沉忖了一下,慨然道:“依王某之见,倒不如舍近就远,绕道而行,迳朝山区秘径,避过他们耳目,或可安然抵达!”
李仲华含笑道:“在下但求途中无事,一切均如王先生所命。”
王一飞便请取骡弃车,将牟承彦尸体从箱中取出系在骡背上,又将套车推入洛河水中。
健骡只得三匹,却有九人无法分配,林龈屏嫣然望著李仲华一笑,惊鸿急闪入林而去。
李仲华不由愕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