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发生甚么巨变?”他脑中为之混乱了,这不是人力可以造成的。
李仲华道:“浦少侠不必管这些了,总之杜陵等人遭了劫数,稍平浦少侠心中愤恨,足可庆幸。”
浦琳怨恨地注视在杜陵尸体上,冷笑道:“小弟恨不能手刀此贼,他死得未免太快了。”他心头之恨仍自末息。
照常理来说,浦琳恨懑未消,气愤末泄,至少应该踢一脚杜陵尸体,哪知浦琳身形略不动弹,只静静地凝视著尸体。
李仲华心料浦琳必翻动尸体以平余忿,哪知大谬不然,感觉浦琳气度修养比一般武林人物高出不少。
只听浦琳又道:“小弟为杜陵点上穴道,日受回血逆经之苦,丝毫用不上半点真力,相烦李兄在小弟‘关元’穴下三分之处,猛力戳上一指,穴道自解。”
李仲华颔首笑道:“理应在下解穴,何言相烦之有?”身躯缓缓转在浦琳身後,只听浦琳说道:“小弟还未相谢郝女侠照顾家姊之德。”
郝云娘道:“令姊赐惠家母之德,实不能形容其万一,浦少侠你过於自谦了。”
浦琳微微一笑,闭目不语。
李仲华在身後沉声道:“浦少侠,你当心了。”徐徐伸出右臂,并戟两指,在浦琳後胸“关元”穴下三处猛戳而下。
“笃”的一声,浦琳张嘴吐出一口淞紫血痰,身形倏地一沉,趺坐於地,行功调息。
郝云娘嫣然微笑道:“他已不妨事了!华弟,我有很多事要问,只是此刻下容琐赘,你方才掌力实超越窠臼之外,固然‘天游叟’武林雄杰,天纵奇才,但以方才掌力雄厉怪异而论,实非‘天游叟’能有此秘技,华弟,你究竟是何人门下?”
李仲华竟“哈哈”一笑道:“小弟究竟是何人门下,自己也弄不清楚,总之,多种遇合,都是罕闻罕见之事,即拿赤红玉螭来说,其理可见。”
郝云娘不禁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