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但追悔又有何用,眼睁睁束手待人宰割。
猴形怪人又道:“令主,为今之计还是先探出戴云山行踪再说,抑或……”
那人喝道:“见机而定,老夫此番要大开杀戒,也顾下得上干天和了,走。”
“走”字出口,身形迈出,忽听长须老者说道:“令主,这二人容不容他活命?”
那人头不回,口中答道:“由他们去吧,反正下等七日之後,四肢不能恢复转动,只瞧他们造化,能否捱过这七日。”
余音街袅袅弥漫厅内,人已杳出户外,余人鱼贯窜出,只留下长须老者下动,但见他迟疑了一下,竟伸出右臂并起两指向刘晋飞戳而下。
刘晋不禁胸头一震,心说:“我命休矣!”两指距离“心俞”穴只距两寸,-叉入一条身形,唤道:“归兄,令主言出法随,下可违他的意旨。”
那长须老者两指电撤而回,笑道:“既然如此,就便宜他们两条蚁命吧!”说时大步向厅外走去。
大厅之内又恢复往时的黑暗与沉寂,刘晋、沈煜鼻中嗅著的只是一阵一阵死亡气味。
他们虽逃出了片刻之前那长须老者指下追魂,但有自知之明,绝不能捱过七日,早晚是免不了死,反而置之坦然。
刘晋道:“沈兄,你猜出那身罩黑纱之人是谁?”
沈煜朗声答道:“小弟已猜出八、九。”
“谁?”
“七星令主浦六逸。”
刘晋道:“刘某也料到是他!”说後,长长叹息了一声。
沈煜问道:“刘兄,你似是惋惜自己的生命,死得太屈?”
刘晋苦笑一声,道:“大丈夫生有何欢,死有何惧?刘某叹气是可惜李少侠不在此,不然,倒可以解开浦六逸一步杀身危难。”
“为甚么?刘兄由何所见?”
“沈兄,你瞧出了没有,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