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势,诱我等去一网打尽,以除后患。”说着将那人摔在尘埃。
黑衣大汉在地上挣扎爬起,嘴角上淌出丝丝鲜血,仍是一副强傲神色,含笑道:“在下不过江湖一无名小卒,五位均是负誉武林一代高人,向在下施展辣手,不怕有疑盛名么?不错!在下实为杜少堡主所遣,奉命暗随,至于动机何在,恕在下不得而知,再问也是白费。”
呼延长吉“哼”了一声,手指迅如电光石火般飞出,在那大汉“章门”穴上点了一指,冷冷说道:“我老人家就是不信再问也是白费这句话,那杜陵人现在何处?”
语声冷森迫人。
大汉被戳了一指!只觉一股阴寒之气透入腹中,飞速窜向周身百穴,血凝髓冻,唇泛青紫,渐感浑身战懔禁受不住,一颗心却似冰山下沉般,呼吸窒碍,喘不成声,目中露出乞怜黯然神光,身形渐己不支,矮了下去。
呼延长吉道:“现在再问也是白费么?”
大汉僵硬地摇摇头,呼延长吉淡淡一笑,手指飞出一疾点了那大汉三处穴道,道:“你现在已废除一身武功,至于你说不说无任何关系,总该听堡主说及我老人家的事。”说时,五指在胸一刖一比。
他的手式比得飞快,褚神风等人无法瞧得清楚,但那大汉一见,面色大变,嗫嚅答道:“原来是您老人家!小的废除武功了无怨恨,你老人家德威之名,至今仍布存堡中,只因小的投效过迟,无法……”说至此,忽然瞥见呼延长吉眉头微微一皱,忙改口道:“杜少堡主只命小的暗随您老人家,别的实不知情,只知少堡主现在大佛寺养伤,片刻即赶赴洱海萃薇村,堡中已遣出能手及同道一百二十八人,密布天南道上,相机行事。”
呼延长吉沉声道:“你蹑踪我老人家等,与少堡主做何联络?”
大汉道:“以暗号钉在墙壁或树干隐处,自有人接应传知。”
“堡主现在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