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飘飘立在四人身一刖。
褚神风似笑非笑道:“老弟,你可追着他们没有?”
阙陵剑眉一轩,傲然说道:“与卫长民对拚了三拳,不敌败逃而去。”说时眼角微瞟了李仲华一眼。
李仲华佯做未见,目光移向云山远处。
褚神风“呵呵”笑道:“谁不知道阙老弟神勇盖世,后浪推前浪,新人换旧人,老夫老了。”说罢,又朗声大笑不只。
笑声一落,忽闻头顶传来一声阴恻恻怪笑道:“他几时又姓阙来?”
阙陵不禁目吐寒电,面色陡变得阴沉怕人,大喝道:“是谁妄一言?”扬臂两掌仰面推出。
狂扬飞涌,枝桠密叶杆断四溅洒下如雨,声势骇人。
叶溅分飞中,传出震天狂笑上条身影电泻坠地。
身形显处,只见是一头戴方巾,身着一袭淡黄缫绸长衫,脚踏粉底厚履,体形瘦削,五官端正,眉目之间微微流露出一丝阴狠之色,颏盖一撮山羊胡须,已呈斑白,右手执着描金折扇,霍地亮开摇扇着,微微含笑望着阙陵。
阙陵一见来人,神色微变,露出尴尬的笑容道:“原来是呼延伯父,小侄与您见礼。”说时,抱拳一揖到地。
那人倏地斜间三尺,冷笑道:“不敢,不敢,令尊如若瞧见,又落得个以老压小之名,老朽承受不起。”
此人肩不晃,脚不动,移形换位迅捷无伦,李仲华等人暗暗心惊!褚神风凝神思索当今武林中高手中有何呼延复姓之人。
阙陵微笑道:“呼延伯父七年不见,为何变得取笑小侄来了?”
那人冷然一笑道:“八年前与令尊细故失和,老朽差点人叩丧令尊掌下,艾焙在身,余痛犹存,老朽怎敢向贤侄无礼。”
阙陵恭敬垂手道:“呼延伯父取笑了,家父昔年一时冲动,事后甚是追悔,曾三次往访伯父栖隐之处负荆,只是伯父行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