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伸手架梁?”
褚神风“呵呵”笑道:“你不知道老夫,老夫却知道你们,你是叫做甚么‘六指剑’容天飞,那红衣贱婢叫做甚么‘玉筝仙子’茅文英,可笑浦六逸貌似英明,竟分辨不出你们居心叵测,阴谋不轨的人。”
茅文英一听褚神风唤他红衣贱婢,不禁柳眉倒竖,不待褚神风话音一落,即娇叱了声,即纵身欺前,疾逾飘风,左手五指倏向褚神风肩上抓去。
白衣少年轻笑一声,右手迅如星飞的拍出一掌。
那“玉筝仙子”蓦然撤回抓向褚神风的五指,足尖一点飘後五尺,妙目一转,掩口娇笑道:“你这是做甚么?我又没恼著你,干嘛出手?”
容天飞见状,心中妒忿涌起,跃身欺前,双掌回环攻出五掌,招招均是攻向白衣少年要害重穴。
白衣少年轻笑一声,双手亦是一般迅捷无比攻出,凌厉玄诡之极,五指幻影,罩向容天飞双臂肘腕。
两人似乎功力互无轩轾,转眼,十数招过去,打得难分难解。
“玉筝仙子”目注两人交手情形,一手按在玉筝徽弦上,蓄势待发。
这时“紫衣无影”褚神风望著李仲华笑道:“你中了卫长民的‘六合阴掌’仗著功力纯厚,逼住伤势不发,适才你若妄施内力一拚,难免伤毒恶化,性命亦将不保。”
李仲华不由泛起一种感激之念,忙道:“承蒙褚老前辈援手,但区区‘六合阴掌’未必伤得了晚辈性命。”
褚神风一怔,笑道:“难得你能知道老夫是何人。”继而面色一正道:“年轻人自负胆勇功力,本是件好事,但不可率意任性,让老夫扶扶你的脉象,察你所受阴毒伤势深浅如何?”
李仲华略一踌躇,伸出右臂,褚神风五指搭在“寸阂”穴上,一按之後,即双目泛出讶异之色,喃喃自语道:“奇事,奇事。”
李仲华不禁茫然不解,只见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