洱茶,请二位饮用,并命致意。”
李仲华含笑立起,道:“劳你驾了,烦回复贵上就说李某致谢。”
店伙欠身道:“不敢。”敢字尚未落音,李仲华猛一长身,五指迅如电光石火疾然抓出。
果然那店伙是詹阳手下乔扮,他见李仲华猝然发难,不禁惊悸亡魂,急望後跃去,但哪避得出李仲华玄诡无比的手法?腕脉被扣了个正著,立觉如中钢钩一般,痛彻心脾,可又噤不能声,只痛得咧嘴怒眼,冷汗冒出如黄豆般大,涔涔流下。
郝云娘一闪身,电疾地掠出户外,隐身在院角树後。
李仲华冷笑一声道:“你可是‘独目老怪’手下?”
那店伙将首连点,李仲华又问道:“今晚‘独目老怪’可会前来?”
可怜那店伙痛得眼睛翻白,闻言将首连摇,李仲华轻笑了声,翻腕飞指向“气海”死穴戳下。
店伙“哼”得半声,颓然倒地死去。
李仲华扬掌轻拂,红烛火焰一熄,室内一片漆黑,窗外月色如银,只闻夏虫噪鸣,和风如吟。三鼓已尽,繁星若织,西-的皓月散出一片柔和的光辉,夜深人静之际,蓦然,只见墙外掠翻而下四条人影,悄无声息地闪在李仲华室外。
一人倾耳侧听室内有无动静,这贼人微打手式示意,四贼同时一晃,翩若惊鸿般,翻身闪入窗内。
室内并无半点动静,只闻得连续飘出几声细如虫鸣的微哼,便杳无声息。
盏茶时分过去,墙外又翻进五条人影,一落便对望了一眼,均面现惊异之容,有人悄声道:“奇怪,为何他们不见?莫非已遭了毒手?”
另一人悄声答道:“未必,怎么不闻得半点声息,他们岂是如此容易打发了的。”
五人踌躇了片刻,有两人飞身掠入窗内。
余下三人伫立院中,面向窗前静候出乎,-地院角电芒飞卷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