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道:“两位想必也是急需要过江而去。”
李仲华见此人器宇不俗,言语和蔼,不禁点头答礼,笑道:“在下并不急於渡江,只是江中无人摆渡,何以会有如许多的人在此伫候,并且这条道路本是通衢,应该设有渡舟,心中其觉奇怪。”
那人点头道:“阁下所疑甚是,这条江面本设有两艘渡舟,来往交驶,不过两艘渡舟是‘黔北三霸’手下所辖,听说昨日三霸所居被仇家所扰,不知何故今晨渡船已无踪迹,现有多人奔往下流头看去了。”
李仲华“哦”了一声道:“看来,我们还要等些时了,不知下流何处可以渡江?”
那人微微一笑道:“下流江面更为湍急,而且暗礁密布,从未听说起下流尚可渡江,阁下稍安勿躁,去的人必有回报,如若不行,且容兄弟设法就是。”
李仲华心中感动道:“萍水一面,何敢兄台如此热肠,请问兄台高姓大名?”
那人微道:“四海之内皆兄弟也,互相扶持有何下可?在下康秉遂,世居花溪放鹤州,这次去川西料理私务返转,却遇两位紫芒眉宇,雅望非常,不腾企仰,还请转告。”
李仲华江湖历浅,不知康秉遂之名,随口应道:“不敢当康兄抬爱,在下李仲华,这位是义姊郝云娘。”
郝云娘嫣然一笑,仪态万方。
康秉遂登时心神一荡,赶紧收敛目光,暗道:“此女端的美绝天人,却只有这少年可以敌配。”
李仲华目不转瞬地望著康秉遂久之,心中想起一人,缓缓启齿道:“传闻花溪放鹤洲隐居一位康九侯,武林尊称‘浊世神龙’名震南疆,不知与阁下有何渊源?”
康秉遂答道:“不敢,正是家严,家严虽然隐居放鹤洲,但极好客,两位如去贵阳,不妨结伴同行,在下亦可稍尽地主之礼。”
李仲华正待对辞,-见下游江岸上十数人飞奔而来,伫候众人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