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师弟防们西门无畏未必放得过老朽。”
李仲华默然不语。
归南樵心中暗恨,微笑道:“少侠真是谦谦君子,兄弟闹墙,门户之羞,怎可与外人申述,老朽糊涂想不及此。”
说时不见归南樵身形任何动作,只闻“轧轧”之声再度响起,斗室复又上升。李仲华与归南樵步出大屋外,由挽云相送回轩。
天空密云渐薄,清风徐来,李仲华独坐大轩中,凝思出神,忽见窗外人影一闪,迅捷无比。
只门外飘然立著一中年文士,含笑道:“阁下可是姓李?”说时,已走了进来。
李仲华离座起立,惊疑地望了他一眼,徐徐说道:“不错,在下姓李,尊驾何人?”
中年文士微笑道:“敝姓喻,草字松彦。”
李仲华心中微震,冷冷说道:“原来是威望大江南北‘天凤帮’帮主,但不知帮主过往有何赐教?”
喻松彦仍是微微笑道:“喻某为著探听一位朋友而来,风闻阁下在玄武湖畔同著一独足老人是否?”
李仲华颔首道:“这独足老人在玄武湖畔与在下不期而遇,之後又悄然离去,不知所综,他可是帮主好友?抑是大仇?”
喻松彦星目一睁,陡露寒电,冷笑道:“阁下何必做此欺人之谈,这独足老人现在何处?”
李仲华剑眉高耸,怒极大笑道:“独足老人现在何处与我何干?即是知道,也难以奉告。”
喻松彦怒气已自收敛,眉峰微聚,乾笑了声道:“阁下不说,喻某岂能相强?恐怕阁下日後处境有如异卯之危了。”说著双足一点,身形电射,穿出窗外。
忽闻喝叱声大作,李仲华“唆”地穿至窗外,定睛一瞧,只见是喻松彦与一身材高大老人拚搏起来。
在雪松之下,尚卧著一人,不禁忆起那是自己去见归南樵时,为自己凌空点穴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