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单氏兄弟对手,何况有幕阜相助、他们之死定是正派高手所致。”
“喻某到达‘金陵二霸’家中,得知单氏兄弟孤身前往两花台,应凉州大侠甘氏之後所约,裘老前辈也随後赶去,黎明时分金陵分舵前往探视,只见单氏兄弟倒卧血泊,双双溅尸,连裘老前辈也不知所综。”
案人面面相颅,只听喻松彦又是一声冷笑道:“不仅如此,还有更惊人的事咧!喻某心想雄飞镖局或能知道‘金陵二霸’死於何人之手?孤身前往镖局以礼相见,阳杨永彪倒还诚恳,直认并未参与其事,不过事前在玄武湖畔见过甘氏後人与其师‘神行秀士’金森,还有前任帮主神眼独足‘鬼见愁’邹七。”
在座詹人惊呼了一声,其中一人大声道:“帮主不是说过邹七已然身故,怎麽还在人世?”
“铁笛子”喻松彦面上浮起忧郁笑容,目内也闪出异样奇光,领首答道:“邹七死讯并未传言失实,喻某怕杨永彪误认,迳去玄武湖那家茶棚与杨永彪所言相同,不过那人虽是独足,形像与邹七判若两人,姑无论是否,单氏兄弟必死在那独足怪人与‘神行秀士’之手,金陵分舵人手不少,事先亦未防恩於前,事後又未踩探仇人综迹,仍然沉溺花天酒地中,喻某回到总坛,按律治罪。”
喻松彦心中暗怀鬼胎,明知是“鬼见愁”邹七本人,但有说不出的苦处。
甘若辉听进耳中,暗暗冷笑:心说:“今晚你倘与邹师伯面对面说话,只怕你无置身之地了。”
只听喻松彦又道:“单氏兄弟陈尸雨花台,若置之不问,有失本帮威严;喻某赶赴江岸,欲觅巡江船只,正巧上流漂浮数十尸体,均是本帮妄江舵上弟兄,这才南来此处,喻某细察尸体,从伤处推断,出事地点应在当离不远,众位舵主,你们可有失察之罪?”
六人惊得面无人色!噤声不语……
喻松彦拂袖而起,冷然一笑,说道:“姑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