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见愁”邹七眨眨眼,道:“十年後的老哥哥,形像变异太多,只独足仍然无恙,我认得他,他认不得我,是莫可奈何。”说罢,呵呵大笑,声震四座。忽然,从外跨进一个浓眉大眼,神情做岸的大汉,背後插著两支阴阳戟,目光一瞟,落在那须眉皆白老者身上“嘿”地一声冷笑,极为阴森说道:“这个时候,安排後事犹不及,还有心情饮酒,天下哪有此种醉生梦死之辈?”
老者左侧一个中年汉子,举掌猛拍了桌子一下,杯盘咣唧一阵乱跳、只见那汉子如风地立起,喝道:“丘豪,三天之内咱们赔银子与‘金陵二霸’就是,在此要你狗仗人势,狐假虎威做甚?”丘豪双眉一掀,语气更森冷道:“赔了银子就逃得了命麽?‘金陵二霸’几曾饶过了谁?”
杏花村食客纷纷离座,仓皇走去。
李仲华虽不明双方是何许人?但一见丘豪这种妄傲神情,胸头禁不住万分厌恶。丘豪正站立定李仲华座侧五尺之处,背後两支阴阳短戟,蓝光闪开。
李仲华心中一动,右臂如电一伸,丘豪身後一柄阳戟,竟李仲华取在手中。“鬼见愁”邹七眼色望外一丢,李仲华会意,顺手一甩,那支阳戟,一溜寒光坠入玄武湖中。这不过是指顾问的事,邻座须眉皆白的老者,李仲华取戟、甩丢,目睹得一清二楚,满面惊喜之色。
丘豪正在嬉骂讥讽时,忽觉右肩一轻,急反手一摸,发觉肩头空空,不由骇然变色!侧首急顾,却李仲华与邹七举杯浅饮,低声笑语,一点可疑痕迹俱无,那支阳戟却鸿飞杳杳。
继见须眉皓白老者神色有异,神色一变狞恶,大喝道:“杨永彪!你敢在我丘豪面前弄鬼?可怨不得丘某心辣手黑!”
杨永彪此时见邹七、李仲华必是武林高手,胆气为之一增,哈哈笑道:“丘豪,你自送来献丑,怪得哪个!”丘豪又暮觉左肩一轻,飞快旋身一望,只瞥见仅有的一支阴戟,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