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二位?何不将详情相告?这等不由分说,岂不有失二位侠义行径?”
队腕统一脸怒容,冷笑道:“李次中,你在鸡鸣驿劫夺我苏门传家异宝‘五色金母’并纵容你手下赵同向我舍妹非礼,你已明知,还要问甚麽?”
李仲华气得目营皆裂,热血沸腾,戟指大叫道:“想我李某也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岂肯为那不宵之行?不知你由何而指,何不快说出来?”
“鬼见愁”邹七神眼如电,一见李仲华如此激动,必不知情,定是为人诬害,心中一动,抱拳望著羽衣星冠道人一拱笑道:“老前辈想必就是驰誉武林,塞外武圣阴山老前辈麽?”
那道人展齿一笑,微微颉首道:“正是贫道,贫道来时在林中,闻听尊驾就是名动大江南北,领袖天凤船帮的邹帮主,贫道虽不在江湖走动已久,但帮主为人公正,仁心侠风,早已闻及,不胜饮仰之至。”
“鬼见愁”也微微一笑,恭敬答道:“焉敢当老前辈谬奖。”
这时“阴山羽士”目光落在苏翔飞脸上,道:“翔飞,凡事不可偏听一面之词,为师李次中不似为非做歹之徙,总宜判察清楚才是。”苏翔飞脸含赧容,讪讪不语……
李次中胸中大感舒透,只见邹七接口道:“老前辈,在下只知一点,邹七十年前被‘翻天掌’燕贼诱陷地室,居心恶毒,在下仗著师门武学,得以苟延残喘不死,不料李老弟亦被燕贼诺陷地室六日,片刻之前,仗著两人同心,才得出此暗无天日地穴,由此可见李老弟必是为燕贼诬害,老前辈若不见信,且看地穴即知。”说著,手指著五、六丈外,方才两人脱出地穴洞口。
“阴山羽士”一听,果然与苏翔飞超前往视之,只见“阴山羽士”双眉展动,一脸愠怒走了回来,道:“这燕雷竟是如此不法之徒?真不该放走了他。”李仲华听出“阴山羽士”语意,猜出这几日来燕家堡必有一番搏斗;“翻天掌”燕雷一兔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