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失综迹,他身形飘落,看出这些暗桩均是为人点上晕穴。他伸手一一解开救醒,细问那些暗桩经过,所得到答覆都是千篇一律,只觉胸後一凉,便不省人事,达对方的身影均未见到。
柏奇峰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有一种大祸临头的预感,惴惴不安,他本是一极聪明的人,善攻心计,超吉避凶,在他而言,尤若极普通之事,不过他被螭龙剑之失,霞姑娘美色,令他智巧迷失,仰而痴痴发怔。
忽然微风飒然从胸後掠过,柏奇峰立时惊觉,塌腰旋身,倏翻双掌劈出……“啊”的一声惊叫,从柏奇峰口中吐出,人也慌不迭地抽掌,跟舱退出数步,原来是燕霞姑娘面若寒霜,翩然立于柏奇峰面前,明若秋水的双瞳,似冷电般逼视。
柏奇峰面上一红,道:“霞妹……”
燕霞却冷冷接口道:“小妹还道是谁敢在本堡中胡乱出手?原来是柏兄,这就难怪了。
柏奇峰忙道:“霞妹请不要误会,愚兄天大的胆,也不敢向霞妹出手,皆因……”
燕霞竟挥手制住他再说下去,忽面转微笑,道:“柏兄,为甚麽你不敢向小妹出手呢?”
柏奇峰见姑娘一笑百媚生,不由坪然心动,忙道:“霞妹!你还不知道愚兄的用心麽?愚兄为你壮志消沉,废寝忘餐,甘为情死,你难道真个不知道?”
燕霞姑娘晕红上颊,星目微向那些堡中暗桩示一眼色,这些暗桩明白姑娘命他们离去,均躬身窜去。
这时姑娘斜睨了柏奇峰一眼,低声道:“真个麽!小妹见柏兄怂恿家父、家兄暗中为恶,心术太坏,令小妹不敢亲近。”
姑娘使的这一套色授魂与之计,真个叫绝。
柏奇峰急得矢天誓日,辩白道:“霞妹,这真太冤枉愚兄了,愚兄每年两次北来贵堡,无非是想亲近霞抹,却未料多年来霞妹对愚兄冷若冰霜,这还犹可,居然霞妹认为愚兄心术太坏,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