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
窦无咎不禁一怔道:“那人是何来历?”
“他已昏迷不能言语,恕小的不知。”
“书信可曾取来?”
那人忙取出一封信函递与窦无咎手上。
窦无咎接在手上,端详了信封一眼,盼附那人道:“你请祝先生过来。”
那人一跃纵身,如飞奔向谷口隆道而去。
窦无咎将信拆开,抽出信笺一瞧,不由愕然瞪视。
原来这信笺上满是怪体文字,显非钟鼎,又非甲骨,设就是这两种文字的话,他亦是一窍不通。
这时祝文灏已随来人走至半途,就在祝文灏走出不过两步,一条鬼魅般淡淡人影在祝文灏身后一晃不见。
祝文灏来到窦无咎身前,途中已听那人详说,也不由惊疑不至,直觉事有蹊跷。
窦无咎道:“祝先生你拿去瞧瞧。”
祝文灏接过一瞧,也是直翻白眼。
窦无咎察觉祝文灏神情也是不知,猛然心神一凛,道:“不好,敌人心智鬼蜮,欲找出峡谷地点,用出此计,祝先生你速进入峡谷,勒逼他们就范,否则立即传令坠石。”
祝文灏乃一文人,对於武林之事,虽然耳濡目染甚深,但身不入此境,究竟不明其中险恶。
此时,他茫无主意,点了点头道:“在下这就去。”
说完,转身迈开大步急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