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顿,又道:“老朽自料如此,后见你人品极佳,与郗鸿相较不啻云泥所隔,有道是鸟兽不可同群,你绝不可能与郗鸿倾心结交,是以老朽犹在思忖难解中,你可为老朽一释疑窦么?”
沈谦遂将邋遢神丐奚子彤与郗鸿相遇起,及自己来此的详情扼要说出,师门来历一概避而不谈。
刖足老叟点首道:“你虽语焉未详,但尽皆实情,你为什么讳说自己本身来历?”
沈谦答道:“非是在下避而不谈,待在下续好老前辈的双足再说,尚须老前辈相助在下咧!”
刖足老叟哈哈大笑道:“你嘴甜得紧,竟改口称老朽为前辈,好好,老朽垂死之年又得逢此一奇遇,欣喜何以,老朽只要能力所及,无不应命。”
倏又拂开覆面长发,竟似不信道:“千百年来,武林中人才辈出,医术精湛者虽不乏其人,但具有此续肢接筋之精奇医术者,可称罕见,你如此年轻竟……”
话犹未完,只见沈谦摇首道:“老前辈,你先莫胡乱猜测,待老前辈双足完愈还怕没时间陈述?老前辈且放下拐杖席地坐下。”
刖足老叟如言挫身坐下,放开拐杖,背倚着崖壁,湛然如电目光凝视着沈谦如何的动作。
但见沈谦在肩上取下包袱,将怀中各物堆放在一比较乾燥之处。
随后走在黄衣老人身前,将他身上衣衫尽皆剥下,只剩下一条贴身长裤,又将他长裤卷至股部为止。
可怜黄衣老人只落得任人摆布,如待宰之兽,目泛惊骇已极之色。
沈谦转身快步走在刖足老叟身前,由怀中取出两只玉瓶,一翠一白。
只见他在那翠瓶中倾出三颗龙眼核大小碧绿清香的药丸,向那老叟道:“老前辈,请服下运功,使行血不息。”
刖足老叟一把接过,丢入口中咽下,气沉丹田,逼运血气循周天流转。
这时,沈谦卷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