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粮递与刖足老叟。
老叟接过,打开包纸,只见内面有麦饼、山鸡、卤肉,香味扑鼻,不禁食欲大动,倚在崖上两指拈起一块麦饼。
老叟忽然目注沈谦脸上道:“年轻人,这食物中是否渗有迷失本性的毒药在内?”
沈谦知他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不由面色一正道:“老人家,防人之心虽不可无,但也不可一概而论。”
刖足老叟呵呵笑道:“你是说老朽以小人之心妄度君子之腹么?好好,老朽便放心大胆吃下,像此暗无天日之绝壑,苟延残喘,活着又有何用?”
说后,即狼吞虎咽起来。
沈谦从腰际解下两只皮袋,鼓囊囊的,向老叟笑道:“老人家,一袋是陈年大-,另一袋是清水,老人家是要酒抑或是用水呢?”
刖足老叟笑道:“你倒想得周到,拿酒来!”
沈谦途将一袋陈年大-递在老叟手中。
老叟拔开栓塞,酒香四溢,不禁赞了一声道:“好酒!”
仰面送酒入喉,咕噜咕噜饮了一大口,诋了诋嘴唇,塞好袋栓放在一旁。
他目注沈谦道:“年轻人,常言道,得人者手软,受人食者口软,老朽料你必是想从老朽口中套出目前武林杀劫纷纭一件疑奥辛秘,但此一小惠,却无法使老朽说出真情,不过,老朽得给你一点好处就是。”
沈谦微笑道:“老人家你用饱后再说,在下决不强人所难,必须老人家心甘情愿自动愿意相劝在下。”
刖足老叟湛然如电眼神逼视在沈谦面上,点头笑道:“经你一说,老朽自觉生气有点勃起了,但老朽不信会自动心甘情愿说出。”
沈谦微笑不语。
老叟此时放置食物,沈谦也食用自己手中的食物。
刖足老叟一面饮食一面暗中打量着沈谦。
只觉沈谦非但星标玉立,潇洒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