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落地。
奚子彤也急沉落下,他在空中看得沈谦卸去掌力之法异常清楚,大感此子武功竟练到如此上乘境界,不胜诧异。
忽目睹沈谦眼神只在自己上下打量不停,心知必有蹊跷,俯首一望,立时怔住,只见自已一身褴褛长衫被点穿了十数处巨大穿孔。
这时了尘上人恐奚子彤恼羞成怒,咳了一声,忙道:“两位武学确是造诣精深,合老衲大大开了一番眼界,能有两位为友,实是少林之幸,但请看在老衲薄面,此扬印证显然功力悉敌,不如握手言和,请去禅房待茶,老衲吩咐数语后即前来奉陪,还有话请教这位少檀樾。”
奚子彤突放声大笑道:“掌门人休要在老化子面上贴金,要饭的已落了败着,这是有目共睹之事。
我老化子虽然狂傲自负,但输得光明磊落,不至於那么死要脸,这位少侠武功卓绝,就是掌门人不说,老化子还要攀交咧!”
沈谦闯言知奚子彤为人与严苕狂所料一点不差,收剑还鞘,一揖至地,口称:“老前辈……”
奚子彤忙乱摇双手急道:“小友,请勿称要饭的老前辈,方才之事已成过眼云烟,要饭的犹未心存芥蒂,你难道尚耿耿难释於怀吗?”
沈谦俊面一红,讪讪道:“那么在下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
了尘上人忙向众僧说道:“天王殿护法首座了空突罹惨祸,下落不明,本庭势必改弦易辙不可了。
待本座计虑一定后再召集你们分派任务,今晚望各守原椿,慎勿轻敌出手,听老衲之命行事。”
说完后即转身延请奚子彤沈谦望达摩院内走去。
群僧列队鱼贯分行散去。
了尘上人、奚子彤、沈谦三人走入达摩院禅室,犹未落座即见了明大师匆匆走入。
了明大师趋前一步,与了尘上人附耳低语了一阵。
只见了尘上人神色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