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住程飞红,未及寻思此话,即娇喝出声,一掌震开窗棂,电射入室,手中长剑电闪星射卷向程飞红。
剑势如电,将程飞红右臂生生削落,程飞红曳着一股血雨望窗外逃去。
罗凝碧正待迫去,未遑沈谦神智丧失,赤条条地由杨上扑来,一把搂住……
这是前话,罗凝碧与沈谦此刻并肩倚偎而坐,姑娘话及此来经过,不禁把途中传闻相质於沈谦。
沈谦微笑道出抚军之女已死,由银儿替身,这样做也无非是为武林苍生,自己又何尝愿意,并说出自己奔蜀经过。
不知怎地,罗凝碧只觉酸酸地不是滋味,白了沈谦一眼,嗔道:“怪不得你将姐姐忘了,原来你在此沉缅於温柔乡中,哼,天下男人都是薄幸。”
沈谦知罗凝碧捻酸吃醋,不禁附耳说了一句佻皮话:“姐姐,你已拔了头筹,还自吃醋做什么?”
罗凝碧不禁霞飞双颊,忆及前情,愈发羞不自胜,呸了一声,立起狠狠重槌了沈谦一拳,叹道:“贫嘴油舌,姐姐永不理你。”
天色已是大明,金黄色朝阳透窗映入眼帘。
罗凝碧猛然想起正事,急急掠向窗前,翘首窗外娇呼道:“雪儿……雪儿……”
连呼了十数声,才见雪儿啪啪从空落在罗凝碧眉头,人语道:“原来罗姑娘还在此地,雪儿已找着主人囚处啦!”
一眼瞥见沈谦含笑望着它,不禁双目瞪着沈谦。
罗凝碧嫣然笑道:“这是我谦弟,姓沈,你无须畏忌,雪儿,你怎寻着瞽叟老前辈囚处?”
雪儿答道:“那贱婢为姑娘砍去一臂,窜窗逃出,我知贱婢必不甘心就此放过主人,所以我就一路跟随而去。
这贱婢因失血过多,途中见姑娘并未追来,放心制止血溢,运功调息了几乎两个时辰,才望主人囚禁之处奔去。
主人被囚至距此三十里外一处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