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法,直入大厅内。
只见公输楚脸色变得异常阴森暗沉,在他身前横躺着鹰神徐拜庭,被点上了搜阴手法,目怒口张,浑身颤抖,口中呃呃出声,硬挺着熬刑不吐。
萧绮云娇声呼道:“义父,昨晚苏武师只告诉女儿个中梗概,究竟为了何事,交父这般忧虑?”
公输楚眉头一皱,道:“为父的事,你只知道一点,昨晚逃出豹室少年,与为父两个对头大有关连,怎能不使为父忧虑。”
他继又发出一声冷笑,道:“这人坚决不吐出同伴来历,为父点了搜阴逆血手法,看他能熬得住几时?”
萧绮云望了徐拜庭一眼,道:“他一句话都没说么?”
公输楚冷冷笑道:“他只说到此求装假臂,本身姓名一概不吐,内必有诈。”
萧绮云道:“义父怎知道逃出豹室的人确与蓝兀二人大有关连?”
公输楚遂将昨晚遇两人之事说出。
萧绮云故作沉吟思索状。
片刻,才正色道:“不是女儿面论义父之非,义父行事一向谨慎明决果断,这番大为失着。”
公输楚不禁一怔,道:“怎么失着?”
萧绮云嫣然微笑道:“逃出豹室之人定非与蓝兀二人有关连,他知道交父隐居在此,蓝兀二人亦必知道,早就上门了,怎会遣两个无用之辈前来送死?
再说,经此一来,他若尚在庄中隐藏还好,他若逃出宣扬义父之事,蓝兀二人必闻风而至,岂非是欲盖弥彰么?”
公输楚面色大变,跺足道:“你说的极有理,怎么他……”手指着徐拜庭,接道:“又为何坚不吐露出身份来历,使为父疑虑更浓。”
萧绮云道:“义父你半生埋名隐迹,外人怎知道你另有苦衷,义父将心比己,又岂知这人没有不能说出的苦衷?”
徐拜庭虽然痛苦万分,但耳未失聪,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