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及时而躲。”
暗中忽然闪出南宫康侯与盛百川两条身影。
只听南宫康侯出声道:“谦儿,回店去。”
沈谦应声而起,三人翻回店中住屋。
这时,南宫康侯脸色一寒,沉声道:“谦儿你也太自胆大,武林中杀劫凶险,层出不穷,稍一不慎,易遭杀身之祸。
你怎么不知道珍视羽毛,洁身自好,反倒履蹈危境,为师如果率耳不闻,你真是自不量力。”
沈谦惶悚不语。
盛百川笑道:“年少好奇,你我这段年岁更甚于他,何必见责。”
南宫康侯也不再说沈谦,向盛百川道:“峨嵋从此多事矣,但不知是为了何事,我们明晨迳向峨嵋掌门人言明今晚所见。
嘱谨加提防,听与不听在于他们,我等聊尽心意而已。”
盛百川摇首道:“我等尚未查明何事,佛门秃驴多半孤傲自赏,反以为我们危言耸听,拒不见听,咱们岂不是自讨无趣。”
南宫康侯沉吟一阵,颔首笑道:“你这话不无道理,我等见机行事再说,只是你太骂苦了峨嵋僧人了。”
盛百川两眼一翻道:“你不信,明日就请试试。”
南宫康侯微笑不语。
沈谦心中纳闷,暗道:“武林之内,果然阴谲怪诡,今晚所见骇人之事,却似无头公案,令人莫测。”
蓦地——
屋面上起了数声落足微声。
南宫康侯白眉一剔,也不扇灭烛火,竟与盛百川细叙洞庭风光,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沈谦抬目外视,只见窗纸映着四条半身淡淡身影,不禁嘴唇微动,盛百川以目示意制止。
有顷,窗外四条人影一闪而杳。
南宫康侯寂然不语。
半晌,才叹息一声道:“我等三人形像俱落在他们眼中了,虽想置身事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