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就是当今武林高人也要为老朽所愚异,方才老朽一声大喝且慢,使人心神一震,就在这当儿那串玉钱即已放在老弟怀内!”
裘飞鹗微叹道:“老丈真乃乎神技,老丈来此就为着讨回这串玉钱?”
说着,将玉钱向前一送。
云康并不伸手来接,苦笑一声道:“老朽此来别有所求,意欲借重老弟这身卓绝武功,助老朽一友人出困,只因老朽身受重伤,不得妄用真力,方才那声大喝,便已气血翻逆,走回房内行功调息才算恢复!”
裘飞鹗沉吟片刻,才道:“在下这点微末技艺,何济于事,只要老丈不嫌弃,如需效劳之处,无不应命!”
云康朗声大笑道:“只得老弟这一句话,便已感激多矣!”
说着,伸手接过那串玉钱,望了两眼,放入怀里,长叹-声,道:“为此玉钱,奔波千里,身受重伤,侥幸到手,如不得老弟相助,也是枉费心机!”
裘飞鹗灵机一动,暗暗忖道:“恩师常彤五年来对马疾人伤之医术,曾谆谆教诲,热记于心,固然天风马场马群众多,目睹常彤治马医术,自己耳满目染,已可得心应手,但人躯伤症未曾一见,然而自己在丹阳镇上救治诸葛豪一事,可证明恩师常彤医术精明,大约可治愈云康的内伤也说不定,若然如此,云康可凭玉钱救回友人,自己也好赶至余杭,岂非两全其美!”
想罢,遂微笑道:“在下略擅医理,不知老丈伤势如何,且容在下瞧瞧,或可一治!”
云康一怔,道:“你能治吗?”
继而神色黠然,摇了摇头道:“老朽这掌伤普天之下,只有两人能治,除了发掌之人,另外一人已在江湖上杳无信息,谅魂归墟墓了,计算岁月,老朽只能活上半年,唉,要办的事太多了,可惜天不假年,徒呼奈何!”
言时,双眼微红,老泪欲滴。
裘飞鹗不禁恻然,道:“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