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你看,对你没利你也不听吧,还大谈什么师命不可违呢?”
薛龙咬牙切齿,热血直往脸上冲。吴畅戏弄他,让他几乎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吴畅,你这么跟我说话,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师兄?”
吴畅嘻道:“师兄还是师兄,不过话还是要说清楚的。”
薛龙冷笑说:“你心里有没有师兄无关紧要,但师傅让我做的事太令我为难,所以我只有溜之大吉,不敢见他了。”
“他让你做什么事?”薛龙疑惑地问。
吴畅叹道:“师傅在让我告诉你自阔之后,话锋一转,说,你也自阉了吧,只有这样才可彻底灭掉失望,天理方能长存。”
我当是一听,就急了,撒腿就跑。我怕师傅求我答应他,那样我就为难了……”
薛龙半信半疑,这下他弄清真假了。若是刚才他是胡诌的,现在他把这档子人事绞到自己身上,这只能有一种比较会令人信服的解释:一切是真的。承认了这一点,问题的严重性就远远超出了它本身。在感情上,无形之中他会与师傅形成对立,他不可能接受一他自阉的人的殷切之意。
他呆看了吴畅几眼,似乎自语道:“怎会这样呢?这是不可能的……”很明显,他几乎接受了吴畅的妙谈,他对胡元能否于出这样的事心里是没底的。一个能杀死女儿的偏激的老头子,做什么事似乎是没有禁区的。有,那也只限于理学范围之内。他永远是不反“理”
的。
吴畅冲薛龙温和地一笑:“我估计师傅的脑袋有了毛病,以后他还会做出偏激的事来。
你若遇上他时,要离他远点,以防万一……”
薛龙身子一颤,不由有些发冷。他似乎看见师傅那闪着幽光的眸子在阴森森地盯着他。
胡仙受不了吴畅对她父亲绘声绘色的恶言攻击,气恨地说:“你的脑袋我看是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