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哪里去了,难道自己身上同样具有无法摆脱的魔性?他眼时了一股潮气,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阴风儿一旋,伍一君与“打不死”丁狂师徒到了竹门口。他们的表情怪异,仿佛看见了一堆死人那样的不快。
江月柔见伍一君至此,头发要也有此雪凉。魔头总有骇人的力量,他会让人轻易地想起恐怖与痛苦。那绝不是人们的所希望的,英雄也不希望这样。
她的声音有些发飘,发颤,这种不自然来自她无法控制的一部分,对此她唯有遗憾。
伍一君“嘿嘿”一笑:“丫头,你的口气不小,你师傅活着的时候,也不敢直呼我的名字,你道行不浅,要当心头顶上的‘神雷’。”
江月柔冷冷在说:“你到处制造杀孽,不也要当心头顶上的神雷吗?”
伍一君哈哈大笑起来:“杀人不逢什么罪,唯有越规弃背伦不孝才是罪,你大大列列的,犯了好几条罪呢。”
江月柔针锋相对,到了这时候,软也不行了,软也不是求生之道。她的声音冰冷至极:
“你还讲什么人伦,不觉太好笑吗!你师傅‘九阴星君’难道不是你害死的?这可是最逆伦的事了,天下的人谁都可讲人伦,你不可,你没有资格。”
伍一君气得两眼发红,恨不得一掌把她打个稀巴烂,但他长出一口气,忍了,他这时还不想动手收拾她,左云的态度还是明朗地呢。能让别人代劳的,何必要自己动手呢。
他阴阳怪气地说:“丫头,你真会信口胡说,我若说大正神尼是你毒死的,你也认吗?
老夫素来纯孝,岂会干那种事?以你的薄口倦辱,是忧乱不了天下的视听的。”
江月柔忙道:“我说的全是呈实,江湖人有目共睹,你赖不掉的。”
伍一君“哼”了一声:“铁剑客,你该有所表示了,大丈夫要言而有信,也要干练果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