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哧的一声响,那龙床竟被他的剑劈开了,那剑直没至柄。
独孤被那柄剑惊得呆住了,不知世界上竟会有如此利器。公冶红道:“你既然没有得那火龙炼剑,用我们祭剑又有何用,还不是空自害了我们性命,于你何益?于剑何益?”
笑魔被问得怔住了.随即又一屁股坐在地上,号哭起来。
公冶红只是在心中暗自猜测出了那笑魔捉住他二人的用意是为了祭剑,因而出言试探,不料真是如此,登时惊得出了一身冷汗,好似山洞之中已经没有先前那般热了。
笑魔边哭边道,“完了,看来我是赢不了了,看来我是永远也胜不了他了,二十年,我白白地等了二十年……”
独孤见他哭得可怜,问道:“你为甚么非要等那火龙爬到龙床上来?既是非要用那火龙炼剑,你何不赶过去呢?”
笑魔道:“你懂得甚么!只有那火龙爬到龙床土来,才能把这把铁剑炼得没有铁性,若不是要等那火龙爬到龙床上来。我何必要在这里等上二十年!”言语之中竟然好似过错都在独孤身上一般。
这一番话却把独孤听得愈加糊涂了,他吃惊地问:“怎么?那是一把铁剑?怎么会是一把铁剑?”
那笑魔再不理他,自顾自地在那里悲哀地哭着。
公冶红道:“你光在那里哭有什么用?你把我们的穴道解开了,我们帮你想想办法,那剑魔未必何是甚么不可战胜的人物。”
笑魔顿即止住了哭泣,转过头问道:“小始娘,你说甚么?”
公冶红道:“我说那剑魔未必便是甚么不可战胜的人物。”
笑魔听了,猛地从地上跃了起来,只一跃就跃到了公冶红的近前,可是又慢慢地将举起来欲给她解穴的手放了下来,冷冷地问道:“你是说你有战胜那剑魔的法子?你不骗我?”
公治红道,“法子我是有的,不过我不会告诉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