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你。你怎么知道我?”
那女子道:“你自然不认识我。你只认识那个叫甚么公冶红的小贱人。我再问你,你是不是拜了这个羊舌之为师夫?”
独孤犹豫了—下,终于说道,“是、我拜他为师,也跟他学过功夫。”
那女子道,“好,那你还抵赖甚么?我这是认错了人么?”
独孤已欲再说,猛觉百会穴上一阵发热.尚自没有明自是怎么一回事情.人已经失去了知觉。
朦朦胧胧之中.独孤好似又闻到了那股特殊的香气。他不愿挣开眼睛,因为这香气让他觉得自己好象置身在梦境之中,又好似比他的眼皮愈发地沉重,好似睁开眼睛是一件世界上最难的事情。
但独孤睁开了眼睛。愈是难事他愈要去做.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他看到自己躺在一片地上。草地上开满了鲜花。远处传来水声、更远的地方是夕阳正在沉落。
他听列水声.这不是水的流动所带来的声音,这是人在水中洗漱的声音。
好象是有某种预感.独孤坐起身来.他的心猛然之间急速地跳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