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息地递到了胸前。
这一下顿时吓出了那圣主的一身冷汗,他急忙向后一跃,欲要躲开思忘那宝剑的逼迫。
思忘如影随形地也跟着跃了过去。
圣主一见一跃之间并没有躲开思忘那柄剑的威逼,忙又是向后一跃。
思忘亦是如影随形地跟着。
如此而三,那圣主仍然没有逃出思忘的迫击。
圣主心下愤怒,猛然之间,将手中的钢杖向思忘的宝剑上砸了过来。
思忘一见,登时心中一喜。他正是要逼得圣主如此。
但见思忘宝剑一翻,哧…的一声,已然将那圣主钢杖上的龙头削去了。
圣主吃了一惊,顿觉手上一轻,忙把那钢杖就势向前一送,直向思忘的咽喉戳过来。
思忘虽削断了那圣主的钢杖,见圣主非但没有因此退缩反倒更加紧迫的攻上来,宝剑在瞬间用力一抖,但听得哧的一声长响,圣主手中的那半截钢杖已然在这一瞬间被思忘不知削成了多少段,只剩下尺许长的一段仍在手中握着。
但既便如此,圣主手中的那一短截钢杖仍是没有停留,仍是那般向前送过来,非要戳到思忘的咽喉不可。
恩忘不自禁地有些紧张起来。
圣主的这种劲头让人恐惧。
思忘急忙向后跃开。
从圣主用钢杖砸宝剑到圣主用仅剩的尺许长钢杖将思忘逼开,虽是两人都经历了诸般惊险,但这只不过一瞬间之事。
圣主用手中仅有的一尺钢杖逼得思忘向后跃开,紧跟着也是一跃而起,如影随形地跟了过来。
思忘脚跟不及落地又是一纵而起,料定圣主定然跟不上,没料到圣主似是早就知道一般又是一跃跟了上来。手中的半段钢杖在三次跃起之际距思忘的咽喉始终保持在三寸之间。
思忘猛然不再后跃,头向前一送,竟是向钢杖上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