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轻功倒是有个名字,叫做梯云纵。”
思忘一听这名字,倒觉得甚为恰当。适才青年道士纵起之时,明明只是纵到了老顽童所在的树枝那么高,甚至是略微低于老顽童一些,可是一转一折之间,便如踏云登空,已然比老顽童高出了尺许。
老顽童叫道:“后发制人?这倒是个挨打的好名字,看掌!”说完了,丝毫没有任何预兆,挥掌就拍了过去。
青年道士不慌不忙,见老顽童的掌力击得实了,身子微侧、左掌一按,已然将老顽童的掌力卸开去。右掌在左掌按下的同时已然拍了出来,一攻一守,守得严密稳实,攻得沉够有力。攻守之间一气呵成,好似没有守便没有攻,没有攻,守得也不完善了。
老顽童一见之下,立时跳开,惊道:“好招式,好掌法,别骗我老顽童。你这招式好似练了有几百年,几千年了。不可能没有师父又没有名字的,你叫什么?”
青年道士道:“在下张三丰,这些武功招式确属在下自创,并没有师承名字。”
老顽童点头念道:“张三丰?张三丰?我好象听到过的,不知是谁说过,怎地我倒忘了……”
思忘道:“阁下曾在少林寺呆过么?”
张三丰道:“在少林寺当过几年书童。”
张三丰这一说,老顽童立时跳了起来,欢声叫道:“知道知道,你师父是个叫觉远的和尚,有些内力不假,却是愚不可及之至。你跟他专门学了些挨打的本事,奇哉怪也,怎地那觉远和尚愚不可及之至,却教了你这些高明之极的功夫,简直有些和我老顽童教出来的徒儿并驾齐驱……”
思忘道:“如此说来大家是自己人,那也不用打了,你在松林中练你的功夫,我们自去少林寺找那无色掸师。少林寺将你逐了出来,想你身为少林寺弃徒,不会干预我们的事情。”
张三丰看着思忘,见他相貌奇待,一张脸被分成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