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一圆,当下思忘又画了几次,都是那般的圆者自圆,方者自方。
老顽童犹在自言自语:“奇怪,奇怪,当真是奇怪之极,他不学怎地就会了。”
有琴闻樱道:“那也没什么奇怪,他的爸爸没有右臂,他跟他爸爸学武之际,自然只学左手招式,他的右臂却闲在那里,用也用不上,现下你让他把右臂使出来,那不是想干什就千什么么?自然不同于我们常人,我们常人心中一动便用两手去做,他却在心中里支配那左手,现下大了才支配右手,却正好似为了学你这门绝艺已经准备了十二三年也还不止。”
这番既解释了思忘何以一上来就会老顽童的绝艺,又给了老顽童的面子,老顽童自是大乐,口中不再说那奇怪奇怪的话了。
可是他却仍旧是站了起来,背了双手在地上走来走去的,口中仍是在哺哺自语:“这门绝艺我只道他会学个二年五年,十年八年,我自可以不必做这劳什子的昔差事,到水中去和那蚊龙,渊龙的大乐特乐一番,哪想到他只片刻之间便即会了,这便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有琴闻樱和思忘见他把自己的所思所想竟自毫不保留地和盘托出,交换了一下眼神,都是心下雪亮,只不言语,看那老顽童再变什么花样。
老顽童仍旧在自言自语:“左右互搏,分心二用之术不教,那可是须得教他一样说得出的功夫才好,九阴真经…九阴真经!”
老顽童对思忘道:“你可是学过九阴真经?”
思忘道:“没有学过。”
老顽童道:“那我便教你九阴真经上的功夫,只是,只是这须得练上三年五年十年八年方始能见效果,你们可不能急着要走!”
有琴闻樱道:“你不急着要走,我们自然不走,就算你玩够了要走,我们也还得想法子再留上你些日子。”
老顽童道:“这样子甚好,甚好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