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教来整治我老顽童。这等代人受过的滋味可不太好受,不仅是不太好受,简直是难受之极。”
有琴闻樱和思忘亦不觉地感到心下骇然,自从下了这地道,便一直这么样地向下落着,到现下尚没有到底。待到了底下,三人是个什么样子却是不好预料了。
那周伯通嘴上却是仍不肯停:“就这般地落下去,总也不到底,落个一年两年,十年八年,也不到底,岂不是要把我老顽童饿死么?就算饿不全死,只饿得半死,到了底下再那么一摔,也势必非得全死不可。”
思忘听得只是恐怖之极,心想这么个落法便是神仙也摔死了。
有琴闻樱忽然道:“不管多深,总有到底的时,可要小心着点,万一下面是个深潭,可别呛了水。”
思忘和老顽童均想这话甚是有理,如此落法,下面如果不是个深潭,那不是自寻死路么?这样想着老顽童竟自再也不肯说话,把一口气憋在了肚里,生怕自己一说话,一喘气之时正赶上落在水中呛了水。
黑暗中思忘悄悄地伸过手去,寻找有琴闻樱的手,却在空中两手相遇了,原来有琴闻樱也在此际伸手宋找他的手。
两人竟是一样的心思,顿时便觉得既便这深井地道有千丈万丈,再向下落下去千年万年也不可怕了。
思忘竟自在心中暗暗地希望这地道长一些再深一些。
老顽童实在有些憋不住那口气了,正欲吐气开口说话,却听得“蓬”地一声响,竟似是到了底,且并没有任何异样。
思忘问道:“是到底了么?怎么这么个怪法?”
话音未落,却忽觉头上被谁用布蒙任了,却听得老顽童道:“两个小娃儿,倒会开玩笑,用什么蒙我脑袋?”
有琴闻樱伸手亦摸着蒙在自己头上的那大布,以为思忘在同自己开玩笑。
思忘道:“你的头也让布蒙上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