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就好。喂,你去看看靳辅大人,甚么时候给咱们饯行啊?”
于阿大去了好一阵子,靳辅没有来,却见那个老鼠胡须的师爷来了。
于阿大对那师爷道:“有甚么话,你自己给韦爵爷回罢。”
韦小宝心中有气,冷冷道:“靳大人好大的架子哪,御前侍卫也请不动么?”
老鼠胡子师爷满脸堆笑,道:“启禀韦爵爷,因为又有一段堤坝合龙在即,敝东察看去了,临行再三向你老人家致意,请你老人家海涵。”
韦小宝两眼望天,“哼”了一声。
于阿大道:“大家都在外做官,靳大人难道连规矩也不懂么?”
韦小宝没想到于阿大也帮他说话,接着道:“规矩,靳大人自然是懂得的,不过皇上给他写了个甚么‘湿’啊‘干’的,他老兄便连宁人吃食、宁人不吃食甚么的都忘了,哪里还记得做官的规矩?”
老鼠胡子师爷赔笑道:“韦爵爷这等说话,敝东却是汗颜无地了。”
韦小宝道:“你们东家哪里能‘旱鸭无敌’?哼哼,他‘有敌’得紧哪!”
老鼠胡于师爷不知道甚么“有敌”、“无敌”,更是不敢回话。
直至韦小宝发作得差不多了,他才摸摸索索地拿出一只封袋,道:“敝东临行的时候,吩咐小人将这只封袋敬呈韦爵爷。”
韦小宝明知故问,道:“是甚么啊?”
老鼠胡子师爷道:“这是五万两银子,敝东请韦爵爷一定笑纳。”
虽说只是区区五万两,却也聊胜于无。韦小宝心道:“辣块妈妈,你早些取了出来,不就结了吗?也省得老子大动肝火了。”
语气便缓和得多了,说道:“那太也不好意思了罢?靳大人何必这等客气?”
老鼠胡子师爷道:“不成敬意,不成敬意。”
韦小宝接过封袋,指了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