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怎能为虎作…作那个长啊短的?我师父陈总舵主生前常常教导我,说是满清鞑子靠不住,又是非我甚么类、其必甚么的。”
玄贞道长叹了口气,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香主,你要是早日明白了这个道理,不脚踩两只船,天地会哪能到今日的地步?”
韦小宝道:“过去的话,也不用再提啦。我决心洗心革面,革面洗心,咱们再从头来吧。可我那时辰贪玩,没有好生跟总舵主学武功,致使今日想做一番大事业,也是力不从心。”
玄贞道长知道此人极无长性,便道:“武功甚么的,倒是并非头等重要的大事,香主只要继续做我们弟兄的头儿,领着兄弟们干,天地会就复兴有望了。”
韦小宝道:“不,武功强不强,实在是大有干系。武功低了,就处处受人欺负,若是有人受了伤,更是……”
说着,韦小宝鼻子一酸,声音哽咽了,泪水也流了下来。
哭是韦小宝的拿手好戏,上眼皮和下眼皮一挤,便泪水直流。然而这一回,却是真心实意地哭了,哭得痛心疾首。
玄贞道长深受感动,道:“香主不必难过,想学武功,好说得紧,不过,香主怎么与丐帮结下梁子啦?”
韦小宝道:“我偷偷跑出了京城,七个老婆也叫鞑,鞑子皇帝扣住了做当头,这才出来找天地会的兄弟们帮忙,遇到了一个武功高强的女子,我便求了她老人家做我的师父,教我武功。我们练功正练到了紧急关头,一群臭叫花子寻上门来,偏说我师父是丐帮的甚么叛徒不可,要提了我们去扒皮剜心,我们便躲藏在这山洞里。”
玄贞道长疾恶如仇,性子火爆,立时大声骂道:“他奶奶的,混帐王八羔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欺负到了咱们天地会的头上,可是活得不耐烦了么?”
魏至心惊奇道:“道长,谁敢太岁头上动土,找天地会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