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云为何会如此。香韶玉怔怔的坐在床上发呆,想起刚刚的缠绵景致,不之不觉的俏脸又红了起来。
隔天一大清早,香韶玉发觉荆天云已经消失的不见踪影。她的心中有些埋怨,又觉得好笑。她心里头想着:“他大概是个畏妻如虎的人吧!不过既然我喜欢上了,你怎么也跑不掉。”香韶玉想起昨晚在大堂上被荆天云抱着游走的情形,心想不如趁着天未大亮,众人未醒之际赶紧离去。于是她匆匆收拾行李,打算先禀明师父后,再到长安找荆天云。
荆天云不敢耽搁,一路上披星戴月,马不停蹄的往长安而去。不日就接近长安城。虽然夹道风光明媚,绿草如茵,不过荆天云无心赏玩,他的心中惴惴不安,寻思“万一香韶玉追来,那怎么办?虽然大错尚未铸成,可是她的心里会怎么想,如果她不善罢干休,那。”荆天云想起家中两位夫人,他的心就凉了一半。
就在荆天云心中盘算之际,前头忽然烟尘蔽天,杀声大作。“莫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荆天云双腿用力一夹,青鬃马长声嘶叫,猛地往前直奔,去势急如飞,迅如电。
栈道旁边,空旷的腹地上,滚滚黄尘中,竟然有百来人捉对□杀。身穿红蓝相间官服,头带羽帽的衙役数十人,团团围成一个圈子,圈子中间十余辆囚车参差相邻,车内蓬首垢面的老老少少,孺子妇人大约有三四十人。彼此相互砍杀声中,身穿灰白布衣,遮蒙口鼻的强盗,不是,应该称之为贼人,因为强盗不会来劫这毫无钱财的囚车。这些贼人手持大砍刀,马刀,滚背刀等众多兵器与衙役打的激烈。
骄阳下,漫天尘埃中,刀光霍霍,兵器相交之声响彻云霄。囚车内幼小稚子受了惊吓,张口嚎啕大哭。小孩身旁的妇人不断的安抚着大哭的孩童,不过她的眼神却也是充满了惊恐。
忽然贼人突破了衙役的防线,侵入到圆阵之中。衙役阻挡无力,越来越多的贼人冲入阵中,虽然带头的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