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后嘘了一口气。
方才着了李吓天的道儿一肚子气憋着,如今穴道被解开,总算可以大干一场。
“他们的人呢?”武断红淡淡笑问着:“是不是在屋子内,随时准备出手?”
武大先生虽然问着,四周并没有杀气。
“不!”喻书弦摇着头道:“他们走了。”
“走了?”郝困难觉得不可思议,“他们这样子搞半天的目的,到底是为什么?”
武断红在等待喻书弦的回答。
“李吓天那小子说他们回去城里了。”喻书弦显然也觉得奇怪,道:“既是如此,何必白忙一场?”
这的确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武断红觉得有一股凉意爬上了背脊,因为对这件事情想不透?
李吓天他们这么做一定有目的。
而这个目的现在已经超乎自己所能判断的范围之外。
“开棺!”
武断红低喝道:“我倒想着着,还有什么怪事?”
立时,早先在庄院门口守着的段晋、甘友亮和四名兄弟,两人一盖的拉拔开来。
上回开棺盖没事,这次可古怪了。
这厢一开,那三具棺盖早已安装了打火石。
“刷”的一声,打火石点燃了满棺的桐油。
这一刹那间“轰”然烧开来,这火势可猛了。
武断红更惊怒的是,这三具棺木竟然是活动的,而且底下装了机关。
也就是说,棺木忽然间散开。
散开以后置于棺底的弹簧机括,将那些一颗一颗烧着桐油的石头四下弹射、撞烧。
不消忽儿,这一座庄院已经是火苗四起,弥天盖地的燃烧着,这一阵乱,谁也分不清楚情况。
刹时,一庄院里的人全往外冲。
“哥哥我的心肠算是不错了。”李吓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