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那一天,五月初一,他是孤独的。
孤独的和另外一个孤独的人,面对面完成一生的梦想。
“不!别叫我走!”她呼叫着,道:“让我跟你一起去妙峰山,一起经历这件事……”
董断红轻轻笑了,第一次这么温柔的拔下这个女人的发钗放入怀里。
良久的沉默后,他用一种极为遥远的声音说着:“去吧!去京城里等我!”
“不!”她叫着,大力摇头。
他却依旧接着自己的话,道:“李吓天一定也把那个女人留在京城里,你去找她,跟她交个朋友……”
李吓天的妻子不是死了?
“她的名字叫何悦珏,是他妻子的妹妹。”董断红笑了,意气和风云自双眸中来,道:
“我真的想过,李吓天和我都是同一种人。”
孤寂而充满智慧。
“就如同我作案一样,所有的计划在我的心中一步一步的推动,没有人可以和我共享、共同承受成败微发间的压力。”
董断红朗笑着,好大声,掉转头向京城方位叫着:“李吓天,你是不是也是如此?办案的时候永远是孤独的一个人在风云中挺进?哈哈哈!”
囗囗行囊上系着一条鹅黄的丝巾。
轻飘飘的丝巾就如同柳絮似的,满满柔情。
他骑跨在马背上,从下面往上望去,好孤单的身影。
站在他面前的,除了何悦珏外还有儿子,儿子的身旁是“六步笑山”这两个男人。
“江别酒不愿意从天牢里走出来。”阮六步轻轻一叹着,道:“他要我们转告你一句话……”
“智慧和智慧总会见面。”简笑山接了下去:道:“但是,心和心之间可以先试着交朋友。”
李全文忽然问了一句,道:“爹,你为什么不跟那位叔叔交个朋友?”
何悦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