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悲和尚的眼中有了一份嘉许,道:“你明白了?”
“是!”
“这条路很难走!”
因为,有太多的人要杀他。
“我知道,但是……”魏尘绝轻轻的笑了,看看刀鞘,沉稳稳的每个字:“这也是唯一的一条路,不是吗?”
“小子有种!哈哈哈……”大悲和尚这会可是愉快的站了起来,说道:“总算不枉费和尚我千里迢迢的由洛阳赶到这里。”
魏尘绝也站了起来,脸上充满了尊敬,道:“大师不知是禅宗第几祖?”
“我?”大悲和尚指着自己的鼻子,大笑道:“小子,你是在消遣我?”
这一笑,连魏尘绝也大笑了起来。
魏尘绝是个会大笑的人?
还是因为心境改变了?
人,还是这个样子,这个相貌。
但是心变了,眼睛也会变。
如果你曾经看过魏尘绝冰冷讥诮的眼瞳,你一定会相信他现在的眼睛里充满了热火。
“你打算怎么做?”大悲和尚问。
“去天竺。”
“去天竺?”大悲和尚当真吓了一大跳,道:“你疯了?”
“没有!”魏尘绝笑道:“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囗囗“我们的事情可能会有漏洞。”安西重皱着眉在说话,道:“澡堂就是其中之一……”
他叹了一口气,自己问着自己,也在问别人,道:“那天魏尘绝到澡堂里做什么?”
第二个问题是:“见无一定知道那里有一座澡堂。”
孤主令的脸色也很不好看,道:“澡堂的木料我们已经清理掉,没有了证据,倒是第一个问题……”
那时候他们太急了,根本没有留意这个问题。
“除非有什么特别的事故,否则魏尘绝不会闯入澡堂要杀贝玉笙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