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魏尘绝似乎都为这句话在深思。
“反正我们的时间很多对不对?”宋飞唐笑道:“刚刚看完了女人跳舞,再看看女人耍剑不是很愉快的事?”
宋飞唐到底是怎样的一号人物?
武年年的眼眸中第一回有了奇异的深虑。
这个人可比想像中可怕得多了。
静沉沉的夜里,静沉沉的房间内。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会做什么事?
魏尘绝和武年年可是什么事都没做,一个盘腿在床上,一个冷冷负手而立于窗前。
这样有多久了?
武年年好像觉得闷了起来,转身一刃就刺了过去。
这个出手好快,魏尘绝的刀鞘却也挡得不慢。
武年年冷冷一嘿,在尺近距离内瞪着眼道:“我问你,你跟那个宋飞唐是什么关系?”
魏尘绝看了她一眼,刀鞘上一阵力涌震的同时道:“没有关系!”
武年年再度揉身而进,这回换了一个角度一种刀法,结果却还是一样。
“没有关系?那你为什么来这里?”
“沈破残是他爹拜把兄弟。”
武年年对这个回答似乎很满意,第三次出手后直接问了她最想问的问题,道:“宋飞唐这个人你觉得怎样?”
怪!
一个女人怎会和杀父仇人商量这样的事?
“你不要误会我把你当成朋友。”武年年把刀子压得低低沉沉,也把声音放得低低有力,道:“我只不过信任你这个人就一事论一事的态度。”
这点就是魏尘绝的原则,也正是他给人家的信任感。
杀人归杀人,找凶手归找凶手。
他不会在杀了人以后假藉找出真凶的名义独自远走高飞。
这种人在江湖中一向很少很少。
所以,也特别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