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的名词,在徐玉麟的脑海中构成了雾样的谜。
他想不透欧阳青把苏玉娇的肖像绘在这无巧不巧的位置上是何用意……
女人,水,不错,有人把女人比作水——那是祸水啊!
女人面对着巨岩,则又有什么意义?……
把女人的“女”字,与石头的“石”字,连结起来,不是成了个“妒”字吗?
“妒!”徐玉麟想到这里,心头不由一震,暗自说道:“他——欧阳青难道说爱上了苏姐姐,面对我心存妒恨?……可是苏姐姐是否也爱他呢?”
“对!欧阳青一定爱上了苏姐姐.不然他不会做出那种卑鄙的事情——冒充我白猿秀士,大闹‘镇南宫’,与崆峒派结怨了!”
徐玉麟想到这些,对欧阳青的惨死心存的——点同情,已一扫而光,代之而起的是无比的痛恨,由此也对他的苏姐姐,在心理上抹下一层阴翳,致使两人的距离,愈拉愈远,由爱而恨,而反目成仇!
一阵凉风,把他从深思中吹醒,仰望着那凄迷的月色,发出声深长的叹息!
猛可里那淙淙之声,又送进他的耳鼓。
女人——祸水!他霍地吐气开声,向那山壁狠狠地推出一掌,以泄胸中块垒。
“砰”然一声,掌风触上山壁,碎石纷落!
这样,他好像舒展了许多,也想起了此来目的。
山壁上既然找不到任何可疑迹象,于是他又流目四瞧,忽然他觉得那块距离山壁约有丈许的巨石,似乎并非原地所有,极像是由人力由别处移来。
他绕着巨石审视了一匝,发现巨石贴地面处很平,而非由地下突出,他更确定了这判断是正确的。
然而这片巨岩,高约丈许,四人合抱来粗,少说也有十数万斤,有谁能有此臂力呢?移在这里又有什么用意?
不管怎样,徐玉麟对这块巨石,发生了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