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不要听他胡说,弟子敢说他没有做那些事情……”
“住口!”青虚道长望望夏侯芝馨,转向顾天南道:“顾掌门,这人可是令徒吗?”
顾天南心知青虚道长对爱徒出口多言甚为不满,随出声喝道:“馨儿,还不快给我退到一边去,这种场合,哪有你说话的份儿!”他口虽如此说,但对青虚道长那般疾言厉色,近乎藐视的发问,却甚为不满。
夏侯芝馨凛于掌门师尊严令,欲言又止地唉叹一声,径向一旁跃去。
“馨儿回来!”顾天南忽然问道:“你叹什么气?”
夏侯芝馨只好将纵起的身形复又折回,答道:“弟子乃是叹息他不明不白的,甘心代人受过。”
顾天南疑惑地问道:“你怎敢断定他是代人受过?”
夏侯芝馨不答反问,道:“师父可曾问过他究竟窃去本派何物?”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他既肯承认一切作为,当然也敢承认窃去本派何物,师父可问问他,看他能否答出?”说罢,竟自跃开。
顾天南若有所悟似的,正待开言发问,只听徐玉麟宏声道:“各派所失之物,已被在下送往飞云堡去了,如果此刻相逼,一件也没有!”
青虚道长怒道;“那就只好先留下你的性命啦!”
“杀人自当偿命。”徐玉麟瞧瞧青虚道长,毅然说道:“不过在下今有一言奉告,不知各位掌门愿听与否?”
枯竹叟端木齐天不耐烦地喝道:“时间无多,那你就赶快说吧,反正你已是行将就死之人。”
徐玉麟冷哼一声,神情肃穆地说道:“在下虽然窃走各派重物,但是却无据有之贪心。各位掌门当已知悉,在下已相约天下武林同道,于明年三月三日到泰山印证武学,以决定‘紫玉狸’之归属……”
紫阳真人抢道:“这个我们都已知道,但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