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温香的石室,一条身子被抬上了软绵舒适的绣榻!
猛的,胸口上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那么最好还是不喘也罢,因为接着就有一只吐气若兰的樱唇,压上了他的嘴巴……
突的,一阵冶荡的笑声响起,徐玉麟如释重负,耳际仿佛听到:“鬼丫头,怎么这般心急,姊姊还没有尝鲜,你倒先下手为强啦,看我不打你才怪!”
紧接着就是两个女子“吃吃”“格格”的浪笑,盈于满室。
“凤丫头,来,快帮我的忙,把他……”话音戛然而止。
但是徐玉麟的衣服,却在一阵悉索声音之下,被剥得精光!
他,已由“饿狼”而变成了条“死狼”,任由“猎人”摆布与宰割了!
他已四肢软绵无力,一股曾经有过这般经验的强烈欲火,熊熊地燃烧着;燃烧得他血脉贲张,口干舌焦!
脑海中仅存的一丝理性的灵明,已渐渐地被那孽海怒浪,淹没,淹没……
终于——
他所企求而也畏惧的事情来了!
像两条溜滑的鳗鱼,也像两只久未得食的“饿狼”
迅疾缠上了他的身躯……
徐玉麟强自控制着自己,一动不动,仿佛死了一般。
良久,那叫凤丫头的似是想起了一件事来,看了看中间躺着的像是死去一般的猎物,做了个会心的微笑,竟自翻身溜下榻去。
不一会,她拿来了一只小巧的红葫芦,摇了几摇,拔掉堵塞,嗅了嗅,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唉!味道好香!他哪里弄来这种香酒?”
酒能乱性,亦可提神,这是人人都有的常识。
只见她凝思片时,又姗姗走近榻前,把那猎物嘴巴撬开,竟将葫芦里的液汁往他口里倒了许多。
然后,她自己也喝了一口,惊诧的自语道:“唉!原来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