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税尤苛,得之不易,所以不售与一般过往顾客,除作自用之外,便是专以招待达官显宦之流,凭老哥哥这付模样,你想怎会……”
他说到这里,竟又大笑起来!
徐玉麟这才明白就理,也下禁哑然失笑道:“所以老哥哥就……但‘了因’大师,怎会知道老哥哥装死,乃是为了要吃好酒呢?”
疯侠笑罢,又喝了大碗酒,道:“老弟且莫忘记,我这位‘了因’师侄,以机警而驰名江湖,跑南闯北几十年,经多见广,如今又卓锡少林,怎会不知此地行情?老疯子那装死的‘龟息’之法,又是源自少林,能瞒过别人,岂能骗过他吗?”
“了因”和尚铁扇子冉道成,似是被疯侠夸奖得心中甚为舒服,手撮已经刮掉的山羊胡根,颔首微笑不言。
四人说笑吃喝间,不知不觉日已西斜,一坛上好“竹叶青”,已尽作腹中之水。
疯侠酒兴未尽,正自嚷叫堂倌上酒,只听楼梯一阵登登响过,跑上一名小二来,向徐玉麟躬身道:“请问少爷可是叫做飞云堡主的吗?”
徐玉麟微然一怔,欠身道:“我就是飞云堡主,你有何事?”
店小二从袖中抽出了一封信箴,递上道:“适才有位客人,要我送给你的。”
徐玉麟伸手接过,展开一看,信篓上仅寥家数语,但写道:“飞云堡主:敢做敢当,始为英雄本包,今晚初更,请掳所得之物,来龙亭一会,倘若不敢履约,亦休想逃出‘东丰客栈’半步!”
下面没有署名,但字迹犹鲜,显然此信必在客店内所写。
徐玉麟看罢,将信篓递与疯侠,转身欲间店小二可认得要他送信之人时,店小二早已退回楼下去了。
他正待举步去追那送信的店小二,问个究竟,只听疯侠说道:“老弟,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
徐玉麟此言出口,人